秦珂同行。这岂非证明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么?”
海一帆道:“还有一点呢?”
海云道:“还有一点是他自己大意疏忽露出的破绽。他大约忘了曾在留书中承认过并未患染麻疯的话,所以在长辛店破庙里,又在脸上作出溃烂形状。”
海一帆道:“你为什么不当面拆穿他?”
海云苦笑道:“不瞒爹爹说,当时因事出意外,孩儿也没有想到那是假的,等到想起,已经不及追赶了。”
这句话,倒把席上群雄全都引笑了。
海一帆摇摇头道:“无名老人也罢,天涯飘萍生也罢,这些名称,反正都是假的。”
海云忙道:“虽然都是假的,影响却大不相同。”
海一帆道:“什么影响?”
海云道:“如果我们确定螺屋无名老人就是天涯飘萍生,便不难推测他和金蚯蚓宫的关系,知道了他们的关系,才能选定应付的方法……”
海一帆沉声道:“你有什么主意,何不直截了当地说出来,还跟我打什么哑谜?”
海云道:“爹爹可还记得,那无名老人临去留书中有两句话是‘昔因避祸而来,今又避祸而去’?”
海一帆点头道:“不错,是有这两句话。”
海云又转问常无惧道:“三叔想必也记得,上次聂开泰与天涯飘萍生相遇时,曾向他追问过‘秘室金钥’的下落?”
常无惧也点点头,道:“记得。当时聂开泰称他为‘颜相公’,可是他不肯承认。”
海云笑道:“他不肯承认,那是因为他自觉本来面目尚未被人识破。如果我们确定了他就是颜相公,而颜相公也就是螺屋无名老人,然后将前后细节联贯起来,便可获得一个大略的概念了”
群雄都听得心头一紧,人人凝神倾注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,席间突然肃静下来。
海云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