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人,并非万恶不悛之徒。他不是为金蚯蚓宫辩护,而是为那些弟子求情。”
海一帆摇头道:“这解释太牵强了,刺花门淫邪无耻,早为武林所共弃,他既然深知金蚯蚓宫底细,就该跟咱们合作,共议消弭之策。才是正途,难道要等它养成气候荼毒苍生,再去收拾么?”
海云道:“孩儿以为他并非虑不及此,而是对金蚯蚓宫仍然怀着顾念的私心,总想用感情去分化挽救那黄衣剑手,不愿外人插手。”
海一帆道:“果然如此,他就不该在琵琶岛上一住三年,任凭黄衣剑手横行中原。”
常无惧岔口问道:“此人在琵琶岛住了多年,大哥想必见过他的本来面目,不知他是否真的患了麻疯病?”
海一帆道:“他脸部肌肤溃烂,一直用厚毡裹身,独居螺屋,起初,愚兄只当他确有恶病,直到他留书逃走,才知道那是伪装的。”
常无惧道:“由此看来,果然被云侄料中了,所谓‘无名老人’和‘天涯飘萍生’,的确是同一个人。”
海一帆回顾海云道:“你根据什么理由作此判断?”
海云道:“孩儿根据四点理由,大胆作此揣测。其一,孩儿曾在螺屋小岛上,发现过一个小孩的脚印,后来无名老人留书出走,也承认并非独自一人住在螺屋中;天涯飘萍生恰巧有个徒儿名叫二虎,也只有十二三岁。这种人数上的巧合,使人不能无疑。”
海一帆点点头道:“第二呢?”
海云道:“其二,据聂开泰口说,金蚯蚓宫为了追寻天涯飘萍生,已费了三年多时间,而无名老人匿居琵琶岛,恰好也是三年;这是时间上的可疑处。”
海一帆颔首道:“不错,说下去。”
海云接道:“其三,天涯飘萍生在南阳镇上招降姚统领等十名黄衣剑手后,随即来到铁门庄,劫走了秦珂;无名老人恰于稍后在长辛店露面,更有二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