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并未再送饮食来,而廊下花后,仍有两名挎刀大汉,遥遥守望着石屋。
天色慢慢暗了,寒风吹动园中树枝,阴影婆婆,有如鬼魅。
韦松困处石室,一面算计着时刻,一面却暗暗替紫英焦急,皆因园中守望临视之人始终不断,用什么办法才能偷进园来?
好不容易,等到天色黑尽,远处已传更鼓响。
韦松紧捏双拳,匆匆束扎衣襟,一颗心,险些要从口腔里进跳出来,接着,是二更-一三更-一
蓦地,窗外已响起极轻微的叩击之声。
韦松心头一阵狂跳,拨开窗槛,月光下,果见紫英浑身劲装,背插长剑,站在空外花树丛中,向他不住招手。
韦松翻身跨出窗口,蹲身隐在花丛中,忍不住低声问:“姑娘,你怎能偷进园里来呢?”
紫英沉声道:“今夜园中巡逻守望的,是我哥哥和他的好朋友,三更才换他们值夜,所以不要在初更,但咱们务必须在天亮之前,悄悄赶回来。”
韦松松了一口气,又道:“三位老菩萨所居之处,戒备森严,只怕全是霍氏父子爪牙,怎能进去?”
紫英探手拉住腕肘,低声道:“公子只管跟我来,脚下放轻一些。”
韦松被她握着手腕,蹑足贴墙而行,掩掩遮遮。绕到园门,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挎刀大汉,沉声问:“是紫英妹子么?”
紫英顿住脚步,悄声道:“哥哥,怎么了?”
大汉凑身过来,向韦松点头为礼,道:“霍守义正在上房密议,暂时不致查问。妹子快去快回,千万不可耽搁,万一暴露,咱们都没有命了。”
韦松感激地道:“多承大哥鼎力成全,但能脱身,必不忘大哥厚恩。”
紫英道:“这是我哥哥杨治,今天夜里,后园归他巡守。”
杨治急声道:“快去吧!秘道口,我已嘱李二哥等候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