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怎不问他原因,便遽尔加以责备呢?”
老人重重“哼’了一声,道:“老夫平生最恨叛师欺祖之人,无论什么理由,都不能掩饰大恶,这种人,不见也罢,退座!带他下去!三日内遇有便船,立刻驱他离岛。”
说罢,三老一齐从交椅上起身,举步向殿后而去。
霍守义大惊,袍袖一拂,屈膝拦住,道:“三位老菩萨,难道也不问问他,关于蓝如冰在中原的所作所为了吗?他曾在鄂境遇见过如冰,带来许多消息-一”
为首老人怒声叱道:“这种人连师门恩都能辜负,纵有言语,必然也是假的,守义,照我的吩咐做,不必多说了。”
霍守义眼睁睁看着三老转人壁后,木然半晌,竟说不出一句话,好一会,才懒洋洋的站起来,耸耸肩,道:“一番心思,不想竟全属白费,三个老东西,居然顽固如此。”
霍剑飞更是怒容满面,冷笑道:“爹!他们不容置辩,拂袖而去,难道咱们就不能用强-一”
霍守义脸色一沉,断喝道:“噤声!”左右望了一阵,又道:“带他回去,为父自有他计。”
霍剑飞没有好气地踢了一脚,吼道:“滚吧!还待在这几惹气么!”
韦松挨了一脚,终于忍了一口气,低头退出“三圣宫”,心里却反感一丝安慰,因为,他虽不获谅于三圣宫,最少还没有为虎作伥,帮助霍氏父子,作什么亏心之事。
回到石屋,暗暗取出紫英抛给他的字条,展视之下,只见条上写着:“今夜三鼓,守候窗下,婢将导引夜人后宫,晋谒三圣,脱身并非无望,万盼忍辱耐心,毋忤逆霍爷子。”
看了这张字条,他仰面吁了一口闷气,恍然忖道;啊!原来三圣竟是故作如此,那一脚,挨得真是太值得了。
这一下午,韦松总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,时而负手徘徊,时而躲在窗后向外偷窥,整整半日,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