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自古以来,援立掌门必是从本派弟子中遴选而生,从无在旁门别派聘请掌门之理。本派立派数百年,也向来如此,师叔此举,弟子不敢妄评,可传扬出去,恐惹各派耻笑,堕了我华山派的威名。”
另有几名大弟子也纷纷而出,跪在阶下,附和道:“大师哥之言有理,还望师叔三思。”
矮老者冷笑道:“华山派在江湖上还有何威名可言,我此举正是要重振本派声威。若说向无此例,何妨由我而始。各派自理门户之事,又理会旁人说三道四作甚。这位段公于乃大理段氏子孙,名讳上子下羽,身负九阴神功,武功之了得自不必说,难得他大仁大勇,颇具侠义凤范,如此人才正是我派掌门人的上佳人选,若说他是旁门别派入,却也不然,我和你二师叔早已收他入华山派,已经一月有余,请他作掌门更是天公地道。”
众门人一听段子羽之名,又即哗然。近来,江湖上盛传崛起一位少年英豪,打得明教四散人惨败而逃,连杨逍和殷野王也败在他手上,他身负九阴神功之事更是人人皆知。华山弟子武功虽不甚高,讯息还是较为灵通,这些事自然早听到耳中,一听得座上那位少年就是锋头甚健的段子羽,不少人心中已感喜慰,又听师叔所说也很在理,心下已有几分认同。
宁采和心中颇不是滋味,见原来附和自己的几位师弟默然起身回归本位,情知孤掌难鸣,也只得起身,讪汕而回。他力阻此事,却是存有私心,本来上代掌门人鲜于通一死,他便是本派弟子之首,他武功又素居众人之上,掌门之位本应顺理成章地落到他的头上。可这策立掌门之事须得两位长老主持,派中不少人向二长老提议,应速立掌门人,国不可一日无君,派也不可一日无主,却均被两位长老否决。宁采和心知掌门之位无望,望望段子羽,想到自己今后竟要向这稚子臣服,心中苦不堪言,目光中甚是狠毒。
其余几名大弟子对此举也并不完全赞同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