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杀他的人。也许是仇人吧,但这人周扒皮应该是认识的,要不然不会跟他喝酒。”
沈心录将她说的下笔如飞地记了下来。
聂书瑶再道:“还有一个疑点就是那个密室,弄成密室是为了制造周扒皮自杀的假象。若是我的推断没错的话,那密室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像而已,实际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密室。”
她在说着的同时裁了几张纸,折得四四方方地说:“请将那茅草屋的门跟窗描述一下。”
沈心录道:“那屋子是周家的下人们合力建的,请的守坟人也是专门做这一行的。门、窗做的都还算讲究,说是茅草屋,其实比起一般穷人家住的屋子还要好,在这样的冬日也不怕寒风。门有两扇,是用整块木板制成。这样的话只有那扇窗户可以采光,可那窗户是砌在墙上的,在夜间可以将那外面的木板合上,这样的话冷风就吹不进去了。”
聂书瑶道:“这周扒皮倒是舍得,建这么好的茅草屋干吗呀,若是此屋建得不好说不定他还不会死。那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推过门跟窗了吗?都打不开?”
“打不开。那门是自里面插起来的,当门撞开后,门栓也断成了两截,那窗本来就是打不开的,自然也就推不开了。”沈心录补充道。
这时聂书瑶手上的纸也折好了,她将一张小的方块纸两端用其它纸夹住,问道:“那门打开时是推的不是拉的吧?”
沈心录笑道:“不愧是聂姑娘,确实是推的。”
聂书瑶将手上的纸拿给他看,解释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凶手将周扒皮吊死后,不是从窗户离开的就是从门光明正大的走的。我推断从窗离开的可能比较大,你看!”
沈心录看向那三片折纸,中间是正方形,两端是长形折成的正方形,那中间的纸刚好卡在两个折纸中间。
“这是……?”他不懂。
聂书瑶笑道:“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