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小心把自己吊死了……吧?”
这个结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靠谱,偏偏所有人都觉得合理。
沈心录再次一叹:“唉!周扒皮在菱县太招人恨了。这个结论一出,县里的人无不响应。还编了不少话支持这个理论。什么半夜里被他害死的人来报仇了,什么他家太爷在地下被其它鬼欺负了。这才爬出来将他吊死了,因为那些鬼都是被周扒皮害死的。”
“呵呵!”聂书瑶哑然失笑,“这些话也就那些不懂的人说说而已,菱县县令不会也这么认为吧。”
“姑娘觉得周师爷是被人害死的吗?”沈心录没有正面答她的话,反问道。
聂书瑶道:“当然,从各方面来看,周扒皮都不可能自杀。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
沈心录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,问道:“有没有笔墨,我得记下来。”
聂书瑶脑海中灵光一现,她又抓住了一个发财的路子。吩咐雨芹给沈心录准备笔墨的同时,自己取出炭笔先行写了下来。
她边写边道:“沈状师,你觉得我发明一种笔,随时可以拿出来写的笔,你会买吗?还有纸,订在一起像书本一样,这样再遇到案子的话就可以随手记录了不是吗?”
“好!只要姑娘弄出这样的笔,沈某第一个支持!”他也觉得有时笔墨太费劲,特别是在滴水成冰的冬日。
聂书瑶将那赚银子的点子写完后,说道:“周扒皮不可能自杀是因为他是周扒皮,是剥削别人的人,如此爱财的家伙怎么可能自杀呢?害别人还差不多,这是从他的性格来分析的。接下来再说说他死前喝了很多酒,一个人若无心事是不可能凭白无故喝酒的,而这酒里掺了什么谁也不知道,也许是让人昏迷的药呢?”
“趁他昏迷之时将他的脖子放在绳子上,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。我认为周扒皮不是一个人在喝酒,那个跟他喝酒的人很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