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强顺,“别再往水里放了,这家伙着凉拉稀了。”
俩人把疤脸放到了溪水边,我皱着眉头把疤脸的大裤衩扒了下来,大裤衩这时候还是湿的,我往里面瞅了一眼,里面整个惨不忍睹,好像上次拉的也没给溪水冲干净。
我拎着裤衩数落了强顺一句,“都是你出的馊主意,肯定是刚才给他放水里泡着凉了,裤衩里的东西没冲干净不说,现在还拉上稀了!”
强顺这时候极不痛快,脱下他自己的鞋子在溪水里涮了起来,“等陈道长跟傻牛哥回来,咱就赶紧走吧,我真受不了咧!”
我长长吐了口气,把大裤衩放进溪水里,可劲儿来回涮了几下,见大面积的涮掉以后,又用手搓了起来。
我这时候也极不痛快,一边搓,一边回头冲溪边的疤脸说道:“真没想到昂,你们几次差点儿要了我的命,我现在还得给你洗裤衩,你还记得咱第一次见面吗,你差点用枕头把我闷死,奶奶的,我还得给你洗裤衩、我还得给你擦屁股……你你给我等着,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非收拾你不可,他奶奶的!”
强顺很快把他自己的鞋子洗好了,湿嗒嗒的穿回脚上,我招呼了他一声:“把这家伙脸朝下翻过来。”
强顺一愣,“翻过来干啥呀?”
“给他擦屁股呀,奶奶的!”
强顺一脸不痛快地给疤脸翻了个身,我用洗好的裤衩,把疤脸腿上屁股上,整个儿全擦了一遍,随后,又把裤衩洗净、拧干,给疤脸穿上了。
疤脸默默地看着我们俩,一声不吭,也不知道这家伙这时候在想啥。当然了,他本来就是个哑巴,本来也就不会吭声儿。
折腾完以后,我们给他抬回了床上,我还刻意从包袱里找出一块破布片子,把床也擦了擦。
我打心眼里不想伺候疤脸,但是,他都这德行了,要是再不管他,我们的麻烦可能会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