淌的溪水里一脸的苦楚……
我们俩试着松了松手,没想到,疤脸居然自己能坐着,我随即招呼强顺,别管他了,咱接着吃饭去,俩人回到灶台那里,端起自己的碗吃了起来。
吃过饭,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,我们俩来到溪水旁边看看,裤管里已经没有污秽流出,估计冲刷的也差不多了,俩人一边一条胳膊,把疤脸从溪水里架了出来,也没给他擦拭,直接湿漉漉的给他放到了床上。
用强顺的话说,这大热的天,身上湿点儿不算啥,咱们还经常穿湿衣裳呢,我一点头,对,十分赞同强顺的说法儿。
随后,我们问疤脸,饿不饿,要不要吃点东西?疤脸“啊啊”两声,也不知道是饿还是不饿,我用自己的碗趁来半碗菜汤,强顺给疤脸从床上揪起来,喂了他半碗菜汤。
喂完了饭,俩人撇下疤脸一起到溪边涮锅洗碗,碗筷还没洗好,就听屋里又“啊啊”叫上了,强顺把手里的碗往溪边一放,不乐意地嘀咕了一句,“这丑八怪咋这么多事儿咧!”
两个人一起又进了屋,这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,屋里显得十分昏暗,我在屋里找到蜡烛,把蜡烛点着了,强顺这时叫了一声:“黄河,你快过来看呀,这家伙又在转眼睛珠子咧。”
我拢着蜡烛过去一看,疤脸的眼睛珠子又朝下转了起来,我跟强顺对视了一眼,这回又是啥意思?随即轻叫了一声不好,迅速放下手里的蜡烛招呼强顺,赶紧抬出去,这家伙可能又要拉屎了。
我抬起疤脸的上半身,强顺抬着双腿,急急忙忙往小溪那里抬,然而,刚抬出门,还没抬到溪水旁边,就听疤脸身上“嗤”地一声,紧跟着,强顺大叫一声:“拉我鞋上啦!”不过,强顺并没有撒手。
俩人咬着牙把疤脸抬到了溪水边,刚要往溪水里放,我朝强顺鞋上瞥了一眼,就见强顺右脚鞋上黄黄绿绿的一滩,稀汤寡水的。
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