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肆了,显然就没把黑貂放在眼里,而且从称呼上来看,黑貂跟这只老鼠的父母是一辈人,摆明了目无尊长、或者说,故意在跟长辈挑衅。
黑貂点了点头,忍着满心的火气,面对大老鼠,好像它做了啥理亏的事儿似的。我不知道它们之间有啥规矩,不过,听大老鼠话里的意思,它们这些修行的畜生,也有不能管的事儿。
黑貂叹了口气,言语缓和了下来,“好,明天晚上,你子时再过来,我叫他们给你再摆一桌,还有……还有我的血!”
大老鼠一听,嘿嘿嘿笑了起来,笑的非常可恶。
当天晚上,黑貂又来到老太太床头,告诉老太太,再摆一桌供品,到时候,你们家里会跑来一只黑貂,你用一只碗盛上半碗酒,把黑貂的一条后腿割破,给酒碗里滴几滴貂血,放到供桌上。交代完以后,黑貂又回了自己的山洞。
一转眼的,这就来到了第二天晚上,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,你写的时间,过的咋这么快呢,黑貂回到山洞以后,在一天一夜里就啥都没干吗?
啥都没干,这黑貂很奇怪,好像总是犯困,一回到洞里就趴下睡觉,好像真有冬眠的习性似的。
晚上,当黑貂来到老太太家门口的时候,老太太刚好从院里出来,在老太太手里,拎着黄纸焚香啥的,看样子是要往她邻居家里去。
黑貂当即朝老太太跑了过去,老太太看见黑貂先是一愣,随后弯腰把黑貂抱起来,搂在了怀里。
很快的,老太太来到了女孩家里。这时候,女孩父母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。我打眼一瞧,就见干柴垛那里,摆着一张桌子,桌子上摆着十几样供品,还有一瓶没开封的白酒。
老太太吩咐男的,把白酒打开,往碗里倒上少半碗,男人一边倒酒一边疑惑地问老太太,这次能成吗?
老太太连忙冲他摆了摆手,不管事儿成不成,心都得成,心里有这种“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