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块红砖,已经摔成了两瓣儿,这不是昨天我砸强顺的那块墙砖么?再看看脚下的砖头垛,心说,难道这砖头垛,是昨天那堵矮墙?忍不住用脚晃了晃砖头垛,居然跟昨天我用脚晃矮墙的感觉一样。
一纵身从砖垛上跳了下来。看来昨天我是中了啥“鬼糊眼”、或者啥障眼法了,不过,这里面有真有假,只是叫我把现实里的东西,看成了别的样子而已。
回头又朝院门看了看,这院门看着跟昨天也不一样了,门楼没了,朱漆大门也没了,取而代之是两扇破旧黑木门,门上还挂着锁,门口倒是还有俩石头狮子,但是小了很多,之前看见的大石头狮子能有一人多高,现在只剩下成人小腿那么高了,门口倒是还挂着俩红灯笼,但是因为风吹日晒,裹在灯笼外面的那层红布不但褪了颜色,有多很地方还破开了口子,凄惨的露着里面的竹篾笼骨。
看着眼前的大门,我顿时明白了,昨天的妇女、老头儿、还有说是我太爷的黑衣人,他们让我进去,却不让我从门进去,因为门其实是锁着的,虽然他们能改变我眼前所看到的景物,却改变不了现实里的真是事物,我要是真从门进,根本就进不去,他们只能提示我跳墙进去。
扭头又朝四下看了看,心说,这到底是啥鬼地方,我现在又该往哪儿走呢?
旋即一寻思,不对,那只老黄鼠狼的腿不对,它那腿上的纱布,明显是人包扎的,凭它自己,就是再有道行,也包不成那样儿,听奶奶说过,修行的畜生,都不会打绳结,因为它们的心眼儿是直的。眼下这只老黄鼠狼,腿上不但缠着纱布,纱布上面好像还用线绳绕了好几圈,绳结我倒是没看到,不过肯定有绳结,要不然纱布是咋固定到腿上的呢。
转念又一寻思,这老黄鼠狼会不会也给罗五控制了呢?他们能控制老蛇,就不能控制老黄鼠狼了吗?还有那腿上的纱布,会不会是罗五给他缠上去的呢?对了,我想起来了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