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老黄鼠狼似乎察觉到了啥,猛然一扭头,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朝大门这里看了过来,我赶忙朝旁边一闪身,也不知道它看见我没有,不过,从老黄鼠狼深邃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来,这是一只成了精的玩意儿。
停了一会儿,感觉外面的老黄鼠狼不再看我这里了,再次趴到门缝上一看,就见老黄鼠狼居然叼起小黄鼠狼,一瘸一瘸朝东边走去。
这时候,我才惊讶的发现,外面的一切都变了,哪里有啥古镇,哪里有啥青石路,外面是一片荒坡地,满眼一高一低的荒坡,荒坡上长满了乱草,老黄鼠狼叼着小黄鼠狼钻进了乱草堆里。
看着眼前的这一切,我心说,我就知道不对劲儿,我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中了啥“鬼迷眼”或者“鬼打墙”之类的了。
扭头朝北墙根儿那里看了看,那里放着一把木头梯子,走过去把梯子搬起来,立在了大门这面墙上,顺着梯子爬上墙头,居高临下再朝外面一看,忍不住想苦笑,这他娘嘞到底是哪儿呀?
土地庙,不是,灶王庙前面,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小土路,左北右南,左右望不到头儿,周围全是漫眼的荒坡地,灶王庙正前方,也就是正东方,也全是土坡荒地,荒地尽头,好像是一大片玉米地,玉米地的尽头,好像有个小村子,感觉那村子离这里足有好几里地。
这时候,那只老黄鼠狼正叼着小黄鼠狼在乱草里钻来钻去,好像是朝那村子走的,因为瘸了一条腿,又叼着小黄鼠狼,走的并不快。
我当即就奇了怪了,这老家伙叼着小黄鼠狼要去哪儿呢?这只小黄鼠狼,又是咋死在灶王庙门口的呢?它们跟昨天变成强顺的那只黄鼠狼,有没有关系呢?
我低头又朝外面的墙根儿一看,呦,外面紧挨着墙根儿,居然摞着一垛将近一人高的红砖,我翻身从墙上下来,踩到了红砖上,打眼朝红砖旁边的地面上一瞧,不远处地面上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