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!”
郑伯已经在后门等着了,白流年和父亲扶着母亲就上了郑伯的车子,我也跟了上去,二姨姥则是留在家中看着姐姐。
“呃呃呃,疼死我了,疼死我了。”母亲抱着肚子不断的嚷嚷着。
车子开了不到几分钟,车内就蔓延开了一股子腥臭味儿,父亲大叫了一声,说是母亲的羊水破了。
要知道,母亲怀的这胎才四月左右,如果这个时候羊水破了,那这孩子正常情况下,是绝对保不住的。
“儿子啊,我的儿子啊!”母亲大叫着完全失控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医院,把母亲送进了急救室,父亲便坐在一旁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,白流年还有我和郑伯则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等着。
我想这孩子要是留不住,母亲非疯了不可。
手术室的灯足足亮了四个多小时,外头的天都有些蒙蒙亮了,终于是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小护士。
不过,那护士一出来就一手按着墙壁,然后在墙角就开始剧烈的呕吐。
父亲走上前询问母亲的情况,那护士小姐抬起头看着我们:“你们是家属?”
“对,我们是家属,孩子保得住么?”父亲问道。
那护士正想回答,手术室的灯灭了紧接着一个孩子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,推小孩的护士脸色发青,孩子静静的闭着眼眸。
我们立刻凑了过去,这孩子除了面色有些青紫,个头十分小之外,躺在襁褓里的他看起来还算是正常。
“是个儿子。”那护士对父亲说道。
父亲一听是儿子,顿时是高兴的不得了,连连点头,高兴的说道:“我有儿子了,我有儿子了。”
他兴奋不已,而随后出来的医生,却咳嗽了一声,让我们跟他去办公室,他必须跟我们聊一聊母亲和孩子的情况。
父亲点头,我们一同到了那医生的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