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房间是白流年住着,楼下的吵闹声早就已经把白流年给惊醒了,他起身,正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结果看到我进来,白流年也扶着墙站了起来。
我也顾不得跟他说话,直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,也看到了母亲所说的药粉,就装在一个玻璃罐里。
只是这药粉却带着一股子奇怪的气味儿,白流年见我抓着罐子,准备送下楼,就立刻拦住了我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他蹙眉盯着我。
“我妈现在很难受,她让我把这药粉拿下去。”我对白流年说。
他听了之后便一把将我手中的玻璃罐子给拿了过去,然后拧开盖子一闻,就沉下脸说:“这是骨灰粉末,不能用。”
“骨灰粉末?”我听了顿时是瞪大了眼眸。
“你母亲腹中的胎本就邪,如今要是再给她服这粉末,到时候你母亲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。”白流年很是认真的对我说。
我眉头紧蹙,想着如今该怎么办,总不能让她就那么一直疼着。
白流年将骨灰粉末直接倒进了垃圾桶里,然后跟我一起下楼。
楼下,母亲歇斯底里的叫着,父亲一脸的焦急,二姨姥和郑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送医院。”白流年开口说道。
“送医院没用的,她的胎和普通人的不一样。”神婆立在一旁说道。
“郑伯,快把车子开到后门等着。”白流年忽略神婆的话,直接开始指挥。
郑伯点头,立刻去开车,白流年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,打起精神之后,就走上前去,帮着父亲把母亲扶了起来。
母亲走到我的身旁,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:“药呢,药呢?”
“药?”我总不能告诉她“药”已经被白流年给倒了,正不知道如何解释,门外就传来了车子喇叭声。
“嘀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