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那就是好色呗,你看看他的体格这么瘦小,其实就是“运动”过量。”
白流年听到这,似乎已经确定了什么,再度走进胡剑的屋里时候,顺手将门给关上了。
“啊啊啊,疼,疼!”
屋里时不时的传来胡剑的尖叫声,五分钟之后,白流年打开了房门,没有跟我们说一句话,就直奔老爷爷和老奶奶所住的里屋。
再等白流年出来的时候,手中已经抓着一把如牛角一般弯弯的短刀了。
“你,这是要干什么?”见白流年拿着短刀就要进胡剑的房间,崔昌盛狐疑的问道。
“他中的是断根蛊,昨晚,他喝醉了之后,企图想要侵犯一个姑娘,结果被下了蛊,这种蛊除了断根之外,没有其他的解法,所以?”白流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崔昌盛愣了一下,当即夹紧了自己的腿。
徐傲然一脸的嫌弃:“哼,活该,平时看人的眼神就带着猥琐,这次算是一个好教训。”
“你们进来帮我按着他。”白流年说道。
结果崔昌盛和徐傲然都立在原地不肯动,估计是对着蛊有所忌惮。
“这不是麻风,不会传染。”白流年解释着。
可他们依旧不肯踏入胡剑的房门半步,最后只能是由我一个人跟着白流年进去,床上的胡剑看到了白流年手中锐利的刀子,拼命的摇晃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