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好色的人来说,断了他的根,和要了他的命没有什么区别,甚至或许死还能痛快一些。
“按住他。”白流年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。
我点了点头,按住胡剑的双手,白流年则是直接将他的两条腿分开捆绑在木床的两侧。
这个时候,我才看到,胡剑的裤裆处已经渗出了血来。
“不要,不要啊,我求求你千万别割,我还没有娶妻生子呢!”胡剑的反应十分的激烈,我差点就按不住他了。
“剑哥,好死不如赖活着,你这断了根还能活,要是不断的话,只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崔昌盛从门外探出头来,对着惨叫连连的胡剑劝说着。
“不要,不要,你要是阉了我,那还不如直接拿刀捅死我!”胡剑说着用力的将我的手甩开,十分激动的要坐起来,白流年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脖颈处一拍,胡剑便再度倒在了床上。
“小犀,你转过头去。”白流年一边解着胡剑的裤腰带,一边对我说。
我赶忙侧过头去,只听“咔擦”一声响,胡剑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,不过,只是一秒就再度昏迷过去了。
“呵呵呵,他这就成太监了。”门外的崔昌盛,居然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,还进来察看。
嘴里说着:“哎呀,这东西上都被虫子吃光了,留着也没有什么用。”说完,又盯着胡剑:“他这以后就老实了。”
“啪!”的一声,白流年将一个血呼啦的东西朝着崔昌盛的身上一丢,崔昌盛吓得哀嚎了一声,然后迅速的退出了房间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崔昌盛不满的叫喊道。
“他需要休息,今天还有明天,我们都走不了。”白流年说罢,又出去,从老奶奶他们屋里拿来了纱布来给胡剑包扎。
因为,胡剑出了这档子事儿,我们几个都变得更为的小心,崔昌盛索性连门都不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