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如一头狡猾的饿狼,在篱笆外看着我们和明军争斗,就等我们打得两败俱伤,然后坐收渔翁之利。现在鞑子既然派遣细作探查我们与明军决战的情况,就说明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。”高义欢有些激动的抱拳,“将军,鞑子狼子野心,不能不防啊!”
这些李岩都知道,他沉着脸沉默了一阵,以他的眼界,早就注意到了关外的鞑子,毕竟能把闯王打得十八骑遁入商洛山中的洪承畴都栽了,闯军真对上鞑子,他也感到忧心。
如果给闯军、明军和鞑子的战力排个序的话,那鞑子是第一,明军第二,闯军则只能排第三。
现在的情况是第一和第三都在打老二,老二要倒下已是必然,可假设第二倒了,第三的闯军对上鞑子,能有胜算么?怕多半是要被爆锤。
这些李岩自然是知道,他对于高义欢居然能有这样的眼光,不禁有些惊奇,盯着他看了会儿,“你父是生员,你也没少读书吧。”
他说着话,其实就是把高义欢,归于他一类人。因为高义欢对于鞑子的警惕和担忧,其中包涵了一种家国的情怀和对天下的担忧。
他这么问,便是把高义欢归为忧心时局,才冒然跑来通告他,请他注意鞑子,而不再认为他是在钻营了。
高义欢察觉到李岩语气的变化,心里一喜,信口开河道:“卑职确实受家父影响,看了一些书,尤其喜读岳王爷的事迹。”
李岩点了点头,“你要说得事情,我已经知道了。关于建奴的事情,我会让闯王提起警惕,你先……”说道这儿,他本欲要让高义欢回去,不过忽然又改变了注意。
闯军要推翻明朝,可推翻了明朝就得面对关外悍夷,而按照实力的对比而言,明朝打不过,闯军几年前还被明军追着打,估计很难打得过建奴。
李岩虽然早注意到了建奴,但闯军连开封都没打下,而建奴毕竟还相隔甚远,所以他原本准备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