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麾下。你既然探知到消息,为何不向上官通报,反而欲求见我呢?你可知道这样不合规矩?”
李岩是举人出身,是读书人,又有豪侠气,看人用人,都比较在意一个人的品行。
高义欢这种越过自己长官,跑到他这里来的行为,无疑于钻营,让李岩有些不喜。
这一点高二哥也知道,他额头微微冒汗,他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,打消李岩对他的不良印象,否则他必然被贴上一个投机、钻营之辈的标签。
若是如此,那他想从李岩这里得到帮助,就不可能了。
闯营中也是存在派系和斗争的,高义欢在陕西那帮闯将手下,想要混出头来,可能性比较低,而如果跳到李岩这个河南豪强的麾下,有同乡之情,那爬起来就容易多了。
好在高二哥对于这点有所预料,而他方才于帐中干坐许久,对于和李岩会面后可能产生的情况,也做了一些预演。
这时高义欢忽然郑重的向李岩行了一礼,目视李岩,一脸正气的道:“因为卑职觉得,这条消息报上去,上面也无人会重视,只有李将军您才能意识鞑子对我们的威胁。”
他这等于是说自己的上司短视,不过这确实也是实情,他们现在目光大多放在开封,哪里有闲心关注关外的鞑子。
李岩听了,脸色微微变化,他威严的扫视了高义欢一眼,盯着他看了片刻,神情忽然缓和了些,“你认为建奴会对我们形成威胁。”
高义欢重重点头,“将军,近十余年来,明军多少精锐折在鞑子手里,今岁连洪承畴都被鞑子俘虏了。”
高义欢故意提了下洪承畴,见李岩神情有些严肃,遂即又接着说道:“将军,请恕卑职直言,明军打不过鞑子,我们未必就能打得过鞑子。眼下我们未与鞑子交手,可一旦闯王夺了江山,那就该我们和鞑子打了。”
“俗话说,人无远虑必有近忧。眼下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