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,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好。”
如今荣京每一份报纸的头条几乎都是沐煌如何独占鳌头,再就是新上任某某官员种种优秀事迹。
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,但也就言三能看到沐钧年时不时的拧眉。
新的政局关系庞大,权衡和维系都是一件很考验手段和智慧的事,更是一项需要时间来验证的工程。
深冬都接近尾声了,荣京又开始落雪。
沐钧年站在落地窗前,马路对面的小公园人迹罕至,一片白皑皑中他倒是能清晰看到她和儿子坐过的地方。
“唐尹芝怎么样了?”好半天,他忽然问了一句。
言三坐在茶几旁边,手边是一份文件,听到问话才抬头,“就那样,精神不太好,手术影响比较大,上班可能是翻年之后的事了。”
上班?沐钧年微微蹙眉。
言三抬头,“哦,我忘了跟您说,前两天唐秘书亲口跟我表达的愿情,她明白您的用心,还想继续呆在沐煌。”
其实可以理解,她一毕业就来了沐煌,除了这里,估计也没地方可以去了。
但沐钧年略微思量后,淡淡的两个字:“再定。”
当天下午,沐钧年就见了刚出差回来得苏靖林。
很显然,唐尹芝的事,苏靖林是一概不知,也不关心。
“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沐钧年坐在他对面,大概是第一次说需要帮忙这种话。
听完他说的,苏靖林却笑了笑,“你知道我一向不关心她,当初娶她进门,一是因为孩子,而是因为双妍。但后者似乎没什么用,所以这是你更不该找我。”
再说明白点,就是这些时间过来,就是沐钧年和唐尹芝牵扯不清,他有什么资格让他管好唐尹芝?
沐钧年态度是诚恳的,“其余我不便多说,但我可以保障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