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亏欠,求婚三次一点不为过,他想。
傅夜七小脸微仰,看着这个高高在上,尊贵如神的男人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,今晚这样的安排,事先他竟然丝毫都未透露。
她所置身的玫瑰依旧璀璨着,可她立在花芯有说不出的心绪,怕他心底失望。
而沐寒声只是勾唇,拥着她慢慢走出那朵玫瑰,手心里却一直握着她送的花枝。
只有他自己清楚,如夜晚,他那时常温热的掌心,竟有点点虚汗。
走到门口,傅夜七还回头去看了那朵盛开在地的玫瑰,大概又是他手底下的技术人员最新研发吧?
“你哪来的仙希?不会是和卢浮宫借的吧?”她开着玩笑,缓和着适才那种浪漫又微妙的气氛。
男人笑,“沐寒声不借东西!”
上了车,她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。
“上一次的斯坦梅兹钻,这又是仙希,你该不会拿着诸多外交权换取而来?”大概是在国间交际太多,她习惯了这样的思维。
沐寒声慵懒的倚在靠背上,不厌其烦嗅着那只玫瑰,鹰眸微眯,一副享受。
转脸,忽而深沉勾唇。
“竟是真的?”她有些惊。
将她往怀里拥了拥,沐寒声仔细放好那只玫瑰,才低低的道:“放开诸多权利,换得这些珍宝讨你欢心,值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她也不避讳了,这可不是闹着玩,国际交往的权利通道,岂是说放就放的?可不能让她成了祸国红颜。
“你丈夫!”男人答得真是诚恳。
嗔了他一眼,她蹙着眉心。
可他一脸轻快,一次失败了,琢磨着第二次。
良久,傅夜七听他说:“别担心,就算拿整个荣京为你做嫁衣,也值。”
这不是逼着她点头么?
若非,他还要做出什么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