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动的痕迹,那么死者的身上,必然会留下凶手的痕迹,若能找到些伤痕,就能找到凶手的习性特点。”
“例如呢?”景容问。
“例如凶手是高是矮,是男是女,打死凶手时是惯用左手?还是右手?是从前面行凶?还是从后面行凶?等等诸如此类。”
听上去,未免太玄乎了!
虽然纪云舒根据周家小姐的尸体状态,最后找到了凶手,可景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。
“一具尸体,能找到这么多?”
“如果死者想告诉我们,那就一定能。”
片刻,景容又疑惑起来:“先生不是衙门里的画师吗?怎么还会做仵作的活?而且还做起了提刑官该做的事!”
是啊,他怎么记得,她任职衙门,当的是画师呢!
纪云舒也多次问过自己,她明明是人像重建师,明明做的是画师那份雅致的工作,偏偏误入“歧途”。
怪谁?怪她有个当法医的老爸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