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纪云舒笃定的回答。
景容的眉色扭成一块:“那你浪费时间查这个?本王没心思跟你闹腾。”
“谁说小的闹腾了?”
“那你查这些没用的。”
“小的好奇心泛滥不行吗?想知道死者中了什么毒不行吗?王爷若是嫌浪费时间,何必抓小的过来查案,天冷的夜,着实适合在屋子里睡觉。”
纪云舒字字珠玑,说的哪哪都是理!
而景容不过说了一句,这小书生就说了这么多句。
景容的眉间中央露出了一个“川”字,摆摆手,道:“罢了罢了,本王即是有求于你,自然没有催促你的资格,只是那五人皆是本王的下属,奉本王之令回京复命,却不曾想会惨遭毒手。”
这般愁眉不展的景容,褪去了轻佻的姿态和邪魅狡猾的性子,带着那微疼紧拧的眼神,真真是破有魅力!
男人,就该这样!
纪云舒将帕子塞进腰间,而那帕子因为沾了她血淋淋的手印,显得格外渗人。
她转身迈步:“王爷,不是要查吗?那就快点吧。”
“……”
景容依旧乖乖跟了上去。
他们前脚出去,福伯就进去了。
每次纪云舒一来,他总是会煮上一大锅的白醋水给她煮骨!
可看着锅子里泛黑的白醋水,又忍不住摇摇头。
“这孩子,每次都忘记换水。”
最后,又是福伯自己换了水。
重新回到五具尸体旁,纪云舒沉眸,一脸认真,不顾双手是血,将自己的衣袖卷了上去,一双纤纤玉手将尸体的头部微侧。
十指与中指并用,用力按了按尸体的后颈,片刻下,再次拿起那把宽刀,切进了尸体的后颈,一路往上切,直到露出后脑骨。
又一边分析道:“死者竟然和凶手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