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个打了几场胜仗的屠夫嘛。有什么了不起的,白起那么厉害最后还不是被范雎丞相给杀了。你小子小心一些,别哪天成了一只丧家犬。还得跑到相邦大人这里要饭吃!做人,别把事情做的太绝喽!”
孔洽眼睛望天,用鼻孔瞧着敖沧海。刚刚算是有求于他,现在……既然不给老子办事,又吞没了老子的钱财。不给你几句,当老子堂堂八百石的主事是棒槌不成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敖沧海带着面甲,看不出脸上有什么表情。只是这五个字,说得冷森森的好像每个字都带了冰碴。
孔洽冷笑,就算你是云玥的头号手下。难道还敢动老子不成?错误的判断,给他带来灭顶之灾。“我说你跟了这么个主子,小心哪天……”一句话没说完,眼前的战马已经窜了过来。还没等他喊出声来,寒光一闪一柄马刀斜着便劈开了他的胸膛。
没有借助马速,这一劈只劈开了半扇胸膛。事起仓促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就连孔洽都愣愣的望着卡在脊椎骨上面的马刀,血顺着血槽“呼”的一下涌了出来。滴在雪地上,好像一朵朵绽放的梅花。
“滋……!”马刀抽了出来,大股的鲜血带着热气便喷了出来。
“啊……!”直到这个时候孔洽才惨叫出声来,巨大的疼痛让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凄惨。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山猫,绝对配得上瘆人这两个字。
还没等他叫出第二声,敖沧海的第二刀就抹过了他的脖子。一颗好大的人头冲天而起,似乎还有着生命。嘴巴一张一张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,掉落在了地上。
刚刚还在辱骂云玥的大嘴,此时在地上疯狂的啃咬着血与泥。一腔鲜红的血浇在人头上,呼住了眼睛也带走了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