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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玥见这些人不说话,也觉得没意思。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官,受了吕不韦的指使前来。如果不按照吕不韦说的办,回到咸阳会有大麻烦。都是出来混的理解万岁吧!
不愿意再搭理这些官员,看了一眼之后。云玥便钻回舒适的马车里面,小白只探了一下头,大脑袋便被云玥按了回去。呜咽几声,看到敖沧海便不再出声,卧在角落里再也不肯动窝。
马车继续行驶,官员们弯着腰等待马车离去。见马车走得远了,这才直起身子。
“哼!不就是一个幸进的小子,毛刚长齐人五人六的。”大多数人都不敢惹这位军头,只有孔洽小声嘟囔。一句话道出了官员们的心声,眼看大军越走越远。他们的车架都被远远抛在后面,这下糟了。看这天气,至少还有一天才能到咸阳。没了行李也没了车驾,难道要在野地里过夜?听到北风的“呜”“呜”声,官员们都叫苦不迭。
“你说什么?”声音虽低,恰巧就被刚刚上马的敖沧海听到。
“呃……!没……没说什么!”孔洽陪着笑脸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有些讪讪的解释,这里都是云玥的手下。他还不想得罪这些苦大兵。
“别他娘的豺狗一样的胡沁!再让俺老敖听到谁人背后讲究侯爷,老敖拆了你这副狗骨头,摘了你这副猪狗不如的心肝……”
一句句被人称作狗,孔洽的脸色顿时涨得血红。刚刚就是他出主意贿赂敖沧海给云玥带话,没想到钱花了事情却没有办成。而且这敖沧海一点儿退款的意思都没有,拿了钱不办事儿还骂自己,叔叔忍了,婶婶也不能忍了。
“我说敖将军,别一句一个狗的叫着。好像你有多大出息似的,不就是赵国来的一个降将有什么呀。俸禄几何啊,有没有六百石。我孔洽怎么说,也是相邦大人封的八百石官员。你以下犯上,按照秦律便可治你的罪。
说他毛刚长齐怎么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