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买卖讲究公平交易,你做下了下作的事情。还说别人坑你?就算小爷坑了你,也是你云家咎由自取。怎么?还想找小爷的麻烦,好啊!
咸阳的父老乡亲们,大家来看看啊!这赵国人在咱们咸阳舞刀弄剑,妄图称王称霸了。父老们,这是大秦的国都。咱们能不能让战场上打不过咱们赵狗子如此猖狂!”
这一番话说出口,乌孙季长脸色立时变了。秦国人向来看不起六国人,咸阳城里这种傲慢风气尤重。老秦人性格暴烈,被这小子如此一激今天怕是难以收场。
听了这番话,马市内的秦人都聚拢过来。甚至远处卖马的秦人也撒开手中牲口,循着声音跑了过来。人群喧嚣不已,关中人的大嗓门儿差点吓得战马都惊了。
“这位小哥,今天我乌孙季长认栽。敢问小哥是哪家的公子,留下一个字号乌孙季长也好知道谁家有这样一位少年俊杰。”
“哈哈!想找我表弟麻烦,我兄弟年幼。有什么事情尽管冲着我这个做表哥的来,在下相邦府吕平。当今吕相邦,正是在下叔父。乌孙季长,你想将小爷怎么样?今天剩下那二十八匹马,小爷二百贯一匹收了。反正,你们也只能卖出底价。对不对啊!父老乡亲们!”
那锦衣公子身后转出一个青年,正是吕不韦的侄儿吕平。云家发了一笔大财,吕平早就看在眼里。心里很是不服气,在他看来云玥有如此成就,全赖叔父吕不韦。如今发了财,怎么说也得分一份儿。没想到就这样公然拍卖,都没想着给叔父送一匹。
既然你不送,小爷便自己来拿。
“原来是吕公子,不知这位小公子贵姓大名。乌孙季长也好知道知道,相国府有这么一位人物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小子甘罗,乌孙大掌柜可听清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