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心。乌孙季长定出来的底价都低于市场价不少,没想到让这少年钻了空子。更让乌孙季长欲哭无泪的是,按照云玥出的主意。他在拍卖之前,还在锦绢上写好了出售的马匹特点,甚至还请了画师在锦绢上画影图形。现在就是临时想取消,亦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他娘的不卖了,不卖了!”第七匹马再度底价成交之时,褚大勇终于怒了。一把夺过乌孙季长手中的拍卖槌,大声的对着下面吆喝。
拍卖场里的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口哨声嘘声四起。他们看着褚大勇就像是在看耍猴儿,一个个捧腹大笑。间或有嘴损的还用关中话讥讽一番,气得褚大勇一佛出窍二佛升天。
“云家就这点胆色?只不过买了几匹马而已,便如此小家子气。乌孙大掌柜,看好了。这可是你云家发出来的文告,上面说今天有六十匹马要卖。现在已然成交三十二匹,还有二十八匹要售卖。
如果乌孙大掌柜想临时反悔也成,只要说明一下。你云家不讲信用,我们这便走人。某家相信,咸阳父老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辈。你们说是不是啊……!”那少年公子脸上带着坏坏的笑,说起话来却是牙尖嘴利。周遭众人听他这么一说,立时鼓噪起来。浑然忘记了,眼前这小子就是托儿。
有些老家伙已然醒悟过来,拽着自家人远离那少年公子。大家看走了眼,眼前这小子不时托儿。云家岂是好相与的,一会儿打起来别被喷一身血。
“****!你是哪家的小毛伢子,毛都没长齐就来坑你褚大爷。爷们儿宰活人的时候,你小子还没下生。作死也看看地方,再他娘的呱噪老子活撕了你。”褚大勇一脸凶相,一把拽出侍卫手中匕首。“哆”的一声,便钉在硬木桌子上。匕首握把不断摇晃,阳光下匕首的寒光甚是吓人。
“哦,这位褚大爷说话倒是有意思。今天的事情大家眼里都明镜儿似的,到底是我在坑人还是你云家在耍诈?咱们咸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