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本人也会变成个名符其实的“人渣”。

变成人渣他不怕，关键是这个过程，实在是太“爽”，他享受不了。

他是听着别的惨叫会兴奋，但是自己惨叫的时候，绝对是兴奋不起来的。

“不是？”萧夜又问。

“不是……”成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

“凑合着吧！”萧夜没理会，接着捏了下去。

人渣工程进行中，成昆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，每当萧夜停手一下，他就感觉到世界是一片温暖光明，然后那只手落下去，地狱瞬间降临……

他甚至已经在想着，如果这一次能逃得出去，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捏别人的骨头，从前听到那种“喀喀嚓嚓”的声音他会兴奋，现在他只会恐惧，这是阴影啊！

可是当他低头的时候，顿时泪流满面，他想多了，就算是这次能活着出去，他也没有捏别人骨头的能力了，那只最喜欢捏骨头的右手臂，已经不能再叫手臂，可以改叫手渣了。

“求求你放过我，秘笈是你的，美女也是你的，你想要什么，只要我有的，通通都给你……”成昆像是刚刚想起了求饶。

“原来你不喜欢，早说我就不动手了。”萧夜冷冷道。

成昆泪流满面，是真的泪流满面，泪水把他胸前的衣襟都给打湿了。

你说他不会动手，成昆不相信，但是早知道求饶可以让对方停下来，哪怕是一下他也该早就求饶了啊！

“我求饶，求饶命……”成昆忙不迭地向萧夜请求着。

“那种垃圾虫子是什么东西，”萧夜指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问，“她会不会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