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小黑虫就像是风干了一样，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
成昆那两只老鼠绿豆眼，努力想要瞪成铃铛那么大，最后也只瞪到了花生仁儿，里面充满了不敢相信，就跟刚刚大师姐不敢相信会被抛弃似的。

不，比那还要哀怨多了，简直就像养了十八年的儿子，突然发现不是亲生的一样。

明明就是自己的小黑，明明咬到对手了，该倒下的是那个家伙啊，怎么回事？这不会是在做噩梦吧？

成昆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，结果还没打着，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疼得他打了个冷颤。

特么的，不是梦，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蛊虫，咬了人一口，被毒死了？说出去谁信？

“你是什么人？为什么不怕我的蛊虫？”成昆强作镇定地问道。

“我是无常，”萧夜缓步过去冷酷道，“不光索人的命，也不介意索你这些虫子的命，不过现在我只对你的骨头感兴趣。”

喀嚓……

成昆的手骨断折，不，不是断折，是碎折，萧夜就这么两根手指，捏着对方的骨头轻轻一碾，就听到了里面骨头被碾碎的声音，听得人毛骨悚然。

成昆咬着牙强忍着，却还是冒了一头的冷汗。

“你是喜欢这样捏骨头吗？”萧夜问。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成昆是喜欢捏碎别人的骨头，尤其是女人的骨头。

玩弄过对方之后，再把骨头一寸一寸掰断，听着对方惨叫的声音，就让他异常地兴奋，在这种状态下，他修炼的速度就会特别快，所以慢慢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残忍的方式。

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狠的了，但是萧夜比他更狠，他感觉被那两根手指一捏，自己的骨头像是被磨盘碾过一样，直接就成粉了。

他不是这么对人的，绝对不是，真要被萧夜这么捏下去，他全身的骨头都变成末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