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无法站立。
傻子问我有没有事,我点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说吧,我下面需要做什么?”
傻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抬手一指那轿子:“将蒋秀抱出来。”
我看向轿子,发现围绕在我们身边的那些“人”,竟然已经在院子的桌旁落座,所有“人”的目光注视在我的身上。
而那些黄皮子,自从我进入院子后就已经不见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我这才明白,为什么我与蒋秀的婚礼全村没有一个人来。因为这婚宴,宴请的根本就不是人!
依照傻子的话,我走到轿子前,掀开轿帘。向里看了一眼,差点没吓的坐在地上。
只见轿子内,蒋秀盖着红盖头,正老老实实的坐在里面。而在她的旁边,竟然还有一只盖着盖头的黄皮子!
我不知道蒋秀看没看到它,但回想起来这么长的一段路,她一个小丫头盖着盖头在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内,居然没发出任何声响,也感觉十分古怪。
我瞅了眼傻子。
“抱下来。”傻子对我说。
硬着头皮,我将手伸向了蒋秀,将她从轿子内抱了出来,放在了地上。
那只黄皮子,居然也跟着跳到了地上。
傻子取来一个火盆,在里面撒了一大把纸钱,点燃后让蒋秀迈了过去。她身旁那只黄皮子也跟着照做。
能看出来,婚礼的流程被傻子简化了很多。在蒋秀与那只黄皮子迈过了火盆后,他便指引着我们来到门口。
我的父母,还有蒋秀的父母正并列坐在那里。
而在他们面前,摆放着四个蒲团。
“跪下!”傻子说了一声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和蒋秀两个人叩拜父母,要摆放四个蒲团。
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,因为就算加上那只黄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