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岳飞势大,我守在洛阳寸步不敢稍离,如今东面的事情稍微缓和,彦崧才得以一路西来巡察至此,顺道来拜见大元帅。”
种去病哦了一声,说道:“彦崧兄,长安这边没什么事情,你不用担心。等会见过了大元帅,我看你就赶紧回洛阳去吧。”
种彦崧眉头微微一皱,说道:“去病兄这是什么话!你我各守一方,这长安虽是军务交叉之处,算来还是我该管。该驻长安还是回洛阳,彦崧自有主张!”这句话却是透着几分不满。他虽然服膺种去病的功业,但两人均列位上将,种去病无权调遣他。
种去病哼了一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彦崧兄自己保重了!”说完就要入营,种彦崧叫道:“等等!”种去病问:“怎么?”
种彦崧道:“我一路东来时,发现潼关、华阴、冯翊、渭南、临潼五处,有七座大粮仓都有兵将奉大元帅之命把守。按理这些粮仓该由我接手,但驻守兵将却不肯领命,说是要见了大元帅的帅令才肯放手。去病兄,此事你知道不?”
种去病不答,反问:“他们不肯领命,你又如何处置他们了?”
“按理,我就该将他们撤了!”种彦崧道:“不过他们毕竟领了元帅的帅令,我怕中间有所误会,因此暂时没动他们,这次到长安来便是要拜见大元帅问明此事,希望大元帅能下令让我接手。”
种去病却道:“这件事情你见到了大元帅最好别提,要不然我怕你会有罪受。”
种彦崧眉头再次抟起,肚子里有些脾气了,稍稍抬高了声音道:“去病兄!元帅这次实属越权!我这么做不是要冲撞他,相反,我正是要回护他!元帅威震天下,大汉军中谁不景仰?我们都希望他能爱惜羽翼,免得落下个跋扈的恶名!去病兄素得元帅信任,若能从中委婉,也可保得元帅令誉!”
种去病哼了一声,低声道:“孺子不可教也!”
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