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他酒后发病毫无反抗能力,忽然出手击晕了他。
再后来的事,他就不知道了。
樊篱听完甚是震惊,却也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在酒上面,你吃的亏还少吗?上次已经差点死了,这次还喝,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?”
男人垂眸苦涩地弯了弯唇,没有做声。
他的心情旁人自是不会懂。
“他能让你脉搏没有,那肯定是给你封住了,将头低一点,我看看。”樊篱起身,在男人头顶的发丛中仔细找了起来。
果然寻到一枚银针。
樊篱小心翼翼地将其拔了出来,蹙眉:“难怪我早上买好炭粒子回来的时候,他在整理身上的龙袍,想来是刚刚跟你换下来,穿在身上。还有,龙袍的背上、屁股上到处都是灰,我还以为是你夜里躺在地上睡沾染上的,现在想来,应该是他将你击晕,你倒在地上弄上的。”
樊篱又想了想。
“其实当时蹊跷挺多的,我一直说话,他一直不说话,态度很冷,虽然你心情不爽的时候,态度甚至更冷,但是,他的那种冷,怎么说呢?说不上来的感觉,还有,最后,又跟我说了句莫名的话,说,朕的事,你还是不要管为好,我当时就在想,明明是你让我守在这的,怎么就变成管你的事了?当时他走得快,我还准备回一句,谁愿意管你的闲事?”
头顶的银针被拔了出来,男人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,他闭眸,微微调息。
樊篱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“可是,我就不明白了,他醒了就醒了,是可喜可贺的事,而且,你们兄弟之间,又不是敌人,你在帮他,他也清楚,做什么要将你击晕,还封了你的脉搏,将你泡在药水里面,换你出来?难道……”
男人睁开眼,樊篱继续道:“难道是怕你做帝王做了一年多,贪恋权势、贪恋帝位,怕你不还政给他?”
男人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