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将暖炉移到躺椅边上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边问,樊篱边在壁橱里取了干的衣衫过来,将他身上被药水浸透的湿衣服一件一件换下来。
因为两人关系甚密,而且樊篱多次帮他在温泉池里脱衣疗疾,且两个都是大男人,所以也没什么避讳。
男人微微眯了眸子,想起发生的一切,缓缓开口:“昨夜……我不是……提了壶酒过来嘛……”
“不是昨夜,是前夜。”樊篱将他的话打断。
男人怔了怔,有些意外,他竟在药水里泡了两夜。
“你继续。”
衣服换好,樊篱也搬了凳子坐在边上。
“我当时……心情不好,你走后,我就……坐在水晶棺边上…….跟他……跟他说了很多的心里话……”
他记得,他是真的说了很多。
从自己小时候在岳国的经历,灰暗的童年,以及他们母妃去世后,他一人的艰难。
当然,说得最多的,便是那个女人。
那个他深爱着,对方却深爱着他哥的女人,那个置之死地也要报复他的女人。
其实,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跟别人讲心事的人,也绝不是一个会轻易透露自己情绪的人,但是,当时,他的心情真的很糟,糟到了极点。
他很难过,很失望,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,那种输得一无所有的挫败。
那种感觉他毕生只经历过一次,就是十岁那年,他母妃离世,留下他一人在岳国的冷宫。
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撑,也失去了活下去为之努力的目标。
所以,难以抑制的,他喝了酒。
他喝了壶里的酒。
然后,毫无意外的,他发病了。
可就在这时,他哥竟然醒了。
他欣喜若狂,可对方却趁他不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