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兰道：“我和付处长不熟。”

侯沧海道：“我先陪你们去面见付处长，借着此事把关系建立起来。”

沧兰保健液建立以来，由于王清辉在业内特殊背景，很多对外关系都靠他来处理，否则要多费很多精力，甚至有很多事办不成。侯沧海在集团内推行虚拟受限股时，除了王清辉以外，所有人都拿出了真金白银。当时考虑到王清辉在技术和行业关系的不可替代性，王清辉应该出的钱由侯沧海帮着出了。此事给侯沧海以警惕，如今他慢慢将王清辉的主要作用局限在技术，而行业关系需要交给另外的人建立，张小兰和杨兵是建立行业关系最主要的人选。

杨三火律师在午餐时间也来到唐州。诸人没有到外面用餐，直接叫了快餐到办公室。从午直到下午五点，确定了行政复议到行政诉讼所有的策略和核心要点。

七点半，侯沧海、张小兰和韦苇从唐州直飞京城，准备在第二天与付处长见面。飞机，张小兰眯着眼休息，将头轻轻靠在丈夫身边。

侯沧海内心稍有些担心的是另一件事。当时是姚琳的同事牵线搭桥才与付处长相识。第一次见面时，姚琳出了场，还喝了不少酒。也是在酒后，侯沧海和姚琳发生过一次关系，这也是婚后唯一一次。让张小兰与付处长见面，会不会谈及姚琳，惹出不必要的家庭纠纷，这是一个问题？

侯沧海很快将这个问题否掉。当时见面之时，大家是初识，在酒桌还是很客套，他和姚琳没有任何超出同事关系的举动。付处长是有身份的人，本身素质很高，不会乱开玩笑。而且，他以前说过是姚琳牵线认识付处长，如果到了京城藏着掖着，反而让人生疑。

韦苇坐在飞机的另一排，不时望一望另一侧。张小兰一直在撮合自己和杨兵，韦苇却不置可否。杨兵起一般年轻人肯定要强得太多，只是侯沧海要弱一些。她和张小兰关系最密切，是能谈秘密的闺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