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聊在一起。

“你还要回深圳吗？”张小兰抱着杨小河，喂她香肠。她虽然没有见过杨小河，可是跟着侯沧海无数次寻找这个走丢的小孩，无形产生了强烈亲切感。

杨永卫道：“我们一家人历经千辛万苦在聚在一起，不管是我回来，还是小河到南方，我们肯定不会分开。”

女儿从天而降，侯水河觉得天已经很厚待自己。除了四个人要在一起的要求之外，再无其他要求。

侯卫东对于杨永卫的去处没有发表意见。

吃过晚饭后，全家人前往墓地。

世安厂位于巴岳山区，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墓区，逝去的世安厂人绝大多数都安葬于此。

杨建国和妻子墓地位于偏东位置，前后左右都有墓地。也是说，在杨永卫离开这几年，不断有其他工人离开人世间，安葬于此。墓地嵌有相片，前台略有香烛残迹。杨永卫跪在墓前，磕头。起身后，他郑重地对侯家人，道：“明天，我和水河去拿结婚证。墓碑要有你们三个的名字。在我父亲心目，你一直是我们家的媳妇。”

“我一直想刻我们三个的名字，又怕你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，有了其他孩子，所以没有把名字刻去。”

侯水河这时才回过神来，道：“我是有小河和小溪，才没有另外找人，你一个人在外面，莫非没有找其他人。”

杨永卫道：“在大洋彼岸时，我有一段时间沉浸在父亲突然离去的悲伤，所以没有找女人。后来陷入实验室里，忙得昏天黑地，更没有时间找人。倒是回国，在单位有一个女孩子有密切接触，还没有床。”

站在身边的杨小河突然插嘴道：“我不喜欢那个申阿姨，经常到家里来，讨厌。”

侯水河道：“家庭是最重要的，你别回去，留在江州。”

杨永卫痛快地道：“我回去辞职，家庭永远工作更重要，我知道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