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甩不掉。
时间不长,金也从ktv里快步走出来,吴尽欢转头说道:“金,你去提车。”
“是!”金答应一声,去往停车场。片刻后,金把轿车开到吴尽欢和叮当的面前。吴尽欢拉着叮当,坐进车内。
上了车之后,叮当的挣扎更激烈,对吴尽欢又打又踹,最后,吴尽欢干脆把她压在坐椅上,叮当手脚不能动,又推不开身上的吴尽欢,她喘着粗气,也总算是消停下来。
金专注地看着前方道路,头也不回地问道:“欢哥,我们去哪?”
“凯宾斯基。”
“好。”
车后座。
叮当缓了一会,怒视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吴尽欢,问道:“便宜你也占够了吧,还不赶快给我起来?”
吴尽欢看着身下的叮当,用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了一下。看看自己的指尖,好嘛,上面粘了好厚一层的妆粉。他问道:“不跑了?”
“哼!”叮当冷哼一声。
吴尽欢一笑,慢慢从她身上起来,坐回到椅子上。随着他起身,叮当也立刻坐起,不自然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同时,目光一转,看向车门。吴尽欢老神在在地开口道:“金,锁门!”
咔!
金立刻把轿车的门锁死。
叮当气恼地转回头,怒视着吴尽欢,问道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吴尽欢眉头紧锁地看着叮当,问道:“你和文东会有仇?还是你所在的组织和文东会有仇?”
先是暗杀了文东会f市分堂的堂主,现在又来暗杀文东会d市分堂的堂主。这两次行动绝不可能是出自于偶然的巧合,显然是有计划、有步骤的清除行动。
叮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气呼呼地把头扭向车窗那边,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还要和我装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