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”
裴同掏出香烟,叼起,点燃,吐出一口烟雾,说道:“把船厂毁了。”
邱柄权瞠目结舌地看着裴同,半晌没回过神来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裴同转头,对邱柄权一笑,问道:“阿权,你觉得吴兄弟这个人怎么样?”
“少年老成,深不见底。”
裴同点点头,说道:“爽哥也是同样的看法。毁了他的船厂,断了他的生计,社团也好进行招募。”
说着话,他再次拍拍邱柄权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如果你想和他做自家兄弟,那么,下手就狠一点。”
邱柄权愣了愣,点头应道:“我明白了,同哥,可……这是爽哥的意思?”
裴同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这是我的意思。阿权,你觉得这个事,我做不了主?”
“不不,同哥,我没这么想,这件事,我尽快去办。”
“嗯。来,喝酒!”邱柄权笑盈盈地拿起酒杯,向邱柄权晃了晃。
吴尽欢再怎么聪明,但毕竟是人,不是神,无法做到未卜先知,自然也猜不到文东会业已把注意打到他的船厂头上。
表面上和你称兄道弟的人,背地里在打什么鬼主意,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,但有意思的是,他明明在害你,但本意上,还出自于‘我是为你好’的想法。世事就是这么的奇妙。
且说吴尽欢,他这次没打算轻易放走叮当,有些事情,他也必须得和她说个清楚明白。
他拉着叮当,走出ktv。在ktv里,叮当还不敢太剧烈的挣扎,到了外面,她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,死命的扭动胳膊,不满地大声质问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快放开我!”
“你要走吗?”
“废话!”
“今晚你哪都去不了!”吴尽欢的手如同铁钳似的,死死扣住她的手腕,不管她怎么拧动挣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