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就像已经看到了他的丫头昔日那双灵动的眸子恢复了视力。
除了惊喜之外,就是巨大的震动。
黄志文,他的岳父,研究了半生的中医,果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厉害之处。
几根银针,就可以把国内那些大医院教授们不敢接受的开颅手术就要替代了?
而岳父,只是一个小诊所的大夫而已,显然这技术已经超越中医药界太多的名医了。
黄连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激动,连连点头,“嗯嗯。不过,爸爸说了,要在确定那块淤血彻底消除之前,最好不要取下眼罩,怕最后影响正常视力。”
“好,我们不取!不取!”卓斯年连忙拿来她的眼罩,有点笨手笨脚地给她戴上。
黄连从未见过如此紧张到语言和动作都有点笨拙的卓斯年。
“我说过,要相信我们家老黄的!”黄连冲卓斯年嘿嘿笑了下。
这个笑,带着对爸爸的自豪和骄傲。
“那是,也不看是谁的岳父。”卓斯年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。
“哟,这话我爸听了不知道会多乐!”
“是咱爸。”
“呃那你有本事去叫咱爸咱妈。”
黄连心中甜蜜,不由地激了他一句。
在回来的航班上,她问过他,“你把我爸妈叫什么啊?”
叫叔叔阿姨,可是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。
叫爸爸妈妈?这似乎有点太唐突了。
当时,他说“当然说岳父岳母了,等到日后双方家人都见了面,会有一个正式的改口仪式,仪式之后,就要夫随妻叫,妻随夫叫了。”
“好,那我现在就去找咱爸咱妈。”卓斯年说着就起了身。
“喂,还真去啊你喝酒了,还是早点休息吧!”黄连拉住了他的手。
掌心感受着她柔软无骨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