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夺走了一样。
“弄疼我了。”她喘着气,小声地申诉。
卓斯年突然停了下来,弯眸看着她的脸她的唇,柔声道,“好,那我轻点。”
本就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和生理冲动,在酒精的刺激下,卓斯年双眼变得更加迷离,贪婪地咬住她的唇,一点点描摹她的唇,她的鼻
手覆在了她的眼罩上,她大手一扬,便将她的眼罩取了下来。
“啊”黄连突然感到眼睛被眼前的灯光刺激得有点疼,本能地抬手挡住了眼睛,“好亮啊!”
他的吻已经滑到了她的眼睛上,就要去拨开她的手去亲吻她的眼睛,在听到她这句嘟囔时,卓斯年蓦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,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她,“宝贝,你说什么?”
见他终于停了下来,黄连趁机喘了一口气,拿下手来,却因为灯光的刺激,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,“房间里是不是开着灯啊,太亮了,眼睛疼。”
卓斯年腾地反身从她身上下来,长臂一伸,关掉了房间里的灯。
虽然灯关了,但客厅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,房间里的影像依然清晰可见。
许是之前岳母打开的吧?
只是她的眼睛居然对灯光有感觉了?
“现在呢?”卓斯年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,声音忍不住地颤抖,“现在还亮不亮?”
黄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在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后,点了点头,“现在好了斯年,我的眼睛是不是快要看见了?刚才突然感觉到眼前一片刺目的白色。”
比起卓斯年的惊喜,黄连淡定了很多。
因为,她一直对爸爸的医术都很有自信,她亲眼见过爸爸的失明病人在接受一段针灸治疗后,打开眼罩重见光明的情景。
“是的!宝贝,你快要恢复视力了!”卓斯年体内的酒精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,醉意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