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白慕川面无表情地慢慢站起来,问出最后一个问题,“今天是你先生的追悼会,为什么你不出席?”
“这是我的私事,警察先生。我想这跟案件应该没有关系了吧?”
徐招娣的耐心显然已经用到了极致,语气极为生硬。
然而,她遇到的人,是白慕川。
他不冷不热地回答,“你是私事,正好是我的公事。不冲突。”
向晚:“……”
这家伙不温不火的样子,总能把人逼疯!
不说徐招娣,就连她都有些愤愤然了。
刚死了老公,又发现老公出轨,还被警察找到家里来逼问,换谁谁能好受?
纱帘里的女人,好一会没有说话,想是被气到了极点。
这时,白慕川向黄何递了个眼色,把接下来的例行询问交给了他。
换了个人,气氛马上变得不同。
黄何是一个性格温和的男人,随时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“片儿警”安全感。徐招娣紧张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,把前前后后的事又一次说了一遍。
统共花了三十分钟才说完。
黄何合上本子,回头看白慕川,“白队!”
白慕川正盯着墙上一副油画出神,闻声慢慢回头,“问完了?”
敢情他刚才都没有听呢?黄何尴尬了,“是。”
白慕川嗯一声,漫不经心地掸一掸衣袖,“采个指印,收工!”
一般情况下,做完笔录都会要求笔录提供人签字盖手印,黄何刚才也已经让徐招娣签了字。
可指纹——
当年车祸受伤的徐招娣不仅下半身瘫痪,手指也被磨得血肉模糊,两只手共四根指头有残疾,这种情况下是采集不到指纹的。
“老大……”黄何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