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昀儿在云州的日子只怕不会太过快活了,不过也好,这也是我想要他经历的一些考验。一会回去了你给我写一份家书给他,就写我寻常带兵的时候怎么做的,让他明白带兵应该注意些什么。”
“为何说这些?”蔡琰疑惑,道:“难不成煜儿还敢勾结外族不成?”
“里面的路走不通了,自然就要借刀杀人了!他不借苏不侯的刀借谁的刀?虽然苏不侯刚刚失败,但是我们想要灭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。况且其人野心勃勃,经历此番失败之后更想要重新树立自己在草原的威势。你且看吧,这边境只怕难以安宁!”
“与其这样断断续续的消耗,何不如直接狠下心将他完全除掉?”蔡琰道。
“你就不懂了吧?现在只是一些边境战争,消耗并不是很大,双方也不会出现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,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打小闹的冲突。他苏不侯不敢,我也不会。就算他苏不侯大兵来犯,我只需要以逸待劳便是了。等等吧,等先料理了齐国,腾出手来了在考虑草原。”
“随你吧!你认为现在不是时机就不是时机呗。”
“苏不侯就像是一头狼,斗狼不是那么简单的。我们也经不起与狼在草原上周旋的消耗,上次若不是乘着他进入了咱们的网里,说真的我都不会动手。”
却说塞外,正如王辰所言。
在王昀收到王辰回信的时候,王煜的使者已经进入了苏不侯的单于大帐。
王昀将这一番语重心长的帛书放下,面色也渐渐显得凝重起来,他不是一个蠢货自然也明白父亲的帛书之中究竟在暗示些什么。
“来人!”
“殿下!”亲卫快步进来,向着王昀拜道。
“送二位夫人及女眷去雁门!”
“诺!”
“另外,将此行所有的金银器物全部集中起来,放在帐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