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再给父皇回信,言语若是失当,岂不是招致父皇不喜?”
“女人家家懂什么?”王昀一笑,将这帛书封好,道:“王煜此时决然不会给父皇回信,按照他的性子断然以为父皇已经知晓了这一切,所以也权做默许了,若是回信的话说不定还要引得父皇震怒。可不管父皇是真知道了,还是使诈,我都一定要回信。其一能够证明我并未同室操戈,其二也能够向父皇说明我才是受害者。”
“可是你这书信之中言语多有些激烈,难道不怕父皇动怒吗?”
“不激烈才会动怒!”王昀道:“不激烈如何证明我的清白?毕竟这是家书,不是公文。家书之中乃是父子,受了冤屈要申诉,父皇也了解我的脾气,若是不理会才会出大问题。”
他唤来帐外将军,将这帛书交给了帐外人,一令之下,急书传长安。
当真是急书万里一日传,皇室书信也要不了两日。
华清池中,王辰一边享受着温泉,一边将这侍女奉来的家书拆开。
“这个昀儿,倒也是有些脾气!”王辰笑着将帛书递给了身旁的蔡琰,道:“口口声声说朕冤枉他了,各种叫屈不服。朕如何不知道冤枉他了?这事儿就得这样办,他当兄长的不让一步,难道真得让手足相残才是?”
“还不是你自己的事情!”蔡琰收起帛书,没好气的:“怎么样?系铃容易解铃难吧?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倒是有些奇怪煜儿为何没有发书信来?”
“他?”王辰冷哼一声,道:“他还有脸发?差点都将昀儿杀了,还有脸发来叫屈?他要真敢发,那就是蔑视我!”
“行了,你也解解气吧!”蔡琰笑道。
“解气?”王辰将她拥入怀中,可人在怀人倒也少了几分火气:“现在内部的明争暗斗算是停歇了,但是外部可就真不好说了。”
“外部?”
“嗯!”王辰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