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其目光坚决,自己徒儿的性子也唯有自己是最清楚的。他缓缓站起身来,将这佳酿拍开,酒香四溢:“去也不是不可以,此番再出去等你回来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了。与小七成亲了,带她出去吧?如何?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有什么可是的?小七没有嫌弃你就行了,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?”师父将佳酿递给他,道:“拿出你的性子来,莫让为师瞧不起你。为师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负心人,要不是为了小七,我才懒得去成武带你回来。”
典韦低下了头,自己如今是什么么样他不会不知道,若是在别人面前还没有什么,可是在小七面前自己又是这般模样的话,真有那么一丝自卑。
不过最终他还是将师父的酒接过来:“只要小七不嫌弃我,我可以。”说罢,一口猛饮下去,却被这浓郁的酒味一冲,呛得不行。
“爹,他都这样了你还让他喝酒?”
门前传来女子的怒喝声,这中年男子面色大变,但还是挺着胸口站起来,一脸唯我独尊:“咋的?就让这畜生喝两口还不行啊?他这一身本事那样不是我的?现在还要将我女儿拐跑了,我让他喝两口还不行。”说到这,他却指着小七,道:“真是,这都还没嫁出去,胳膊肘就往外拐了!你眼里还有这个爹没有?”
“我……”女子却是不与他说理,顺手抄起一本书便砸向他:“走走走走,就你有理了不是?”
“诶,动口不动手啊!”
这师父哪里还有适才的缥缈?一手拎着酒壶,寻了个间隙飞一般逃离了这房屋,那狼狈的模样倒是把典韦逗得哈哈大笑。
“还笑,不知自己身子什么情况吗?”
“啊?哦!”典韦低下头来,伸手习惯性的在自己后脑勺摸索,像是个负罪的孩子,这模样倒是让小七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