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又过了几日。
每日里小七都会来替他擦拭身子,喂他药膳。在小七悉心照料之下,也就三日左右,这男子却已经几乎恢复了过来,往日里的动作也可以渐渐拉大了些。
这日里,冷风不绝。
房门的帘子被掀开,只是来的却并非是小七,而是上次的那个男子。
男子提了一壶酒,走到这榻前坐下。
“起来吧,你这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不久寻思着要如何与我说话吗?今儿我来了,你也别给我在这床上装孙子了。”
男子这才一笑,只是笑得却是那般的狰狞,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便要去取对方手上的酒:“还是师父知道徒儿的性子,又是这等青丘佳酿,出门在外那么久已经好久没有喝到了。”
师父?没想到这男子竟然是这病人的师父?莫非这男子真不只是那么点年纪?只是却如何做到恰似二三十年纪的面容?
只是他却并未得逞,对方瞥了他一眼,道:“典韦,有事儿说事。这酒你今儿说得好给你喝,说不好我送你去见曹操!”
典韦?难道这男子便是昔日在成武城中救走典韦的人?
只是身为人家师父为何说话却没个把门的,句句话往对方伤口戳。
典韦好不容易好过来的心情一下子也崩塌了下去,他低下头,深深叹了口气:“主公最终还是走了?”
师父面上轻轻挑动一下,似有些不忍见着典韦如此模样:“曹操走没走我不知道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这一盘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纵然是为师,也无法左右这一盘棋。曹操走不走,也不重要,他只是这一盘棋中的一颗子而已。只要关键的棋子没有被取走,这些棋子死绝了也没有什么。”
“如果主公没有死我也就不出去了,只是主公既然死了,那么我是如何都不能留下来。”
师父认真打量了一下典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