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心惶惶,或有异动!”
“唉!”韦端叹了口气,又道:“义山,你以为我们还有战胜的可能吗?我们的援军.”“主公!”杨阜叹了口气,向着韦端抱拳,道:“昔日陛下十余万大军也挡不住王辰,咱们陇县既没有长安之坚固,士兵也没有王师血战到底的决心,又如何抵挡得住王辰虎
狼之师?”
“那你以为?”“天下未乱,凉州先乱!”杨阜叹了口气,道:“纵观王辰也是英明之主,并州司隶在其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。我以为,若我们没有安定凉州之能,何苦又阻挡王辰安定凉
州?何苦,又再让百姓受难?”
“可王辰终究是逆臣啊!”韦端道:“他弑帝自立,如此之人我岂能与他同流合污?”“现在谈论这个又有什么用呢?”杨阜道:“百十年后,天下会如何评价王辰?昔日高祖皇帝之所以得天下,是因为暴秦无道。若是我朝政治开明,有何会有此之难?为了大
汉,我们失去的够多了,凉州百姓失去的也已经够多了。主公,降了吧!难道,真要等到血流成河才行吗?”
“凉州百姓已经受苦许久了,连年兵灾百姓民不聊生。我们安定意图安定凉州,不也是为了百姓吗?”
“唉!”韦端长长叹了口气,连年摇头苦叹,道:“也罢,也罢,也罢!”他面如死灰,痛苦已经洋溢面上。
“是非功过只能交由后人评说!”他站起身来,掸去灰尘,向着杨阜道:“传我令,开城投降!”“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