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勇武之人,我王更应该说到做到,恩威并施,才能彻底征服这羌人与百姓。”
“嗯!”王辰点头,他显然也是思虑了许久的:“如果注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,我不介意再铸就更多的杀业,以此换来太平。”
说罢,他大手一挥,喝道:“放!”
无数人头被石砲抛飞,向着远处的城楼落去。
这些并非是降卒,而此时的降卒正被赶到最前沿,一个个席地而坐,只是这吃的却是一些稀饭。
一颗颗人头死状各异,或是恐惧,或是安详,或是愤怒,或是不甘。
只是,他们都将不会再看到这缓缓落下的夕阳。
那人头落下,直把这城上城下的西凉军惊起,不少人面上露出畏惧。
很快,一杆杆巨矢落入城中,虽然少,但是足够传递信息。
士兵们将这绑缚的帛书取下,拆开一看之后一个个面目惊惧。
杨阜握着这帛书推开门楼大门,向着上面一脸忧愁的韦端抱拳,道:“主公,城下射来书信。”
“念!”韦端此刻满面愁容,根本没有心情再看这帛书。杨阜咽了口唾沫,理开帛书朗声读道:“孤近受天命,以统策天下,天兵所指莫敢不降者。今兵威抵达陇县,宵小竟敢以卵击石,阻我天兵西进之路。孤顺天命,天光西下
之后,陇县若不举城投降,城破之日老少不留,举城皆杀!”
“嘭!”韦端猛然站起身来,面上盛怒:“他王辰敢!”杨阜叹了口气,向着韦端拱手抱拳,道:“主公,这天下又有什么是王辰不敢的?连皇帝都敢杀,他会不敢杀主公吗?他王辰手上的杀业还少吗?又如何会在乎这区区陇县
?”
这一段话毫无意外的将韦端最后的信心摧垮,他面上的怒容烟消云散,又坐了回去,面上沮丧万分。
“弟兄们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