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,来这里不是看病是干什么?”杨阿若白了他一眼,道:“张伯祖呢?”
“我家主人适才被人请走了,说是去了京城。”
“啊?”杨阿若大惊:“我紧赶慢赶,还是来晚了一步?”
“姑子若是着急的话,不妨寻仲景大人看看。”
“你”杨阿若眉头紧锁,差点便骂出来了,但还是忍住了,道:“仲景大人的医术如何?”
“深的我家主人传授,自然是很厉害。”
“带我去看看!”杨阿若示意他前面带路。
随着那下人入了堂中,只见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正端坐堂中,沉浸在手上的医书之中。
只是他的年龄叫杨阿若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医术,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离去。
“大人,这位女子前来求医。”下人向着张仲景一拜,道。
张仲景抬起头来,打量了一下杨阿若,方才站起身来示意那下人退下。
“我观兄台不似那患病之人,不知兄台来此所谓何事?”张仲景不似别人,一眼就看出杨阿若不是女人,当下便请对方坐下,道。
杨阿若也是一惊,虽然自己穿着男装,但能够一眼就断定自己不是女人的人也极少。他当下更是相信了对方的眼力,坐到了他的案前。
“兄长果真是好眼力,在下杨丰,字伯阳。”
“不知伯阳前来,可是为人请医?”
杨阿若心中暗道:‘本来打算请张伯祖,不过这人眼神倒也独到。且问他一问,若是能够解毒的话,也无需去寻那张伯祖了。’
当下打定主意之后,杨阿若试探性问道:“仲景可能解毒?”
“毒?”张仲景诧异,道:“什么毒?”
“什么毒我也不知道,不过只知道是别人抹在剑上的毒。”
“抹在剑上的毒?”张仲景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