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人交代了几句,以后但凡有病人可带到自己这里来。
便在这堂中坐下,仔细端详手上的竹简。
也就一顿饭的功夫,屋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人领着约莫十几人入了堂中,张仲景急忙站起身来,向着堂外迎去。
“伯祖可在?”为首的那人向张仲景问道。
“适才被人接去了京城,若是看病的话小可也行。”张仲景向着众人抱拳,道。
“被接走了?”为首那人大吃一惊,急忙问道:“我等从北门过来,未曾见着啊?走了多久了?”
“没走多久,从南门出城的你们自然遇不上了。”
“走!”为首那人也不多说,当即便转身离去。
“诶”张仲景伸出手还想要说点什么,只是那些人已经出了门扬鞭而去。
虽然张仲景现在还未在长沙坐堂看诊,也还未书写伤寒杂病论,但是他的医术却非是寻常医者能够比肩的。若说让他出手解毒,那是绰绰有余。
只是史阿哪里识得什么张仲景?满脑子装的都是张伯祖和华佗,这一听到张伯祖被带走了,当即便领着众人追了出去。
“唉,什么事儿那么着急?”他摇头苦叹一声,便又回到堂中继续看书。
这些人也是,放着面前这个后来大名鼎鼎的医圣不带走,非得去抢那张伯祖。若是是王辰在这里,铁定就将他带走了。
送走了这两拨人,这里的一切好似都归于了平静。除去偶尔来两个病人外,倒也再没了稀奇事。
“吁!”
门外,骏马驻足。
杨阿若深深吸了一口院中传出的药味,叹道:“总算是到了,这一路忙活。”
说罢,翻身下马,紧握刀鞘向着院中赶去。
“您是看病吗?”下人急忙迎了上来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