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辰也不例外,毕竟他终究只是一个凡人。
“主公!”
公孙彦掀开帐帘,疾步走入,面上到有几分焦急。
“怎么了?”王辰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公孙彦,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急些什么?
“主公,适才我见云长抬着一个箱子从中军离去,而后公盛又离开去了校场,主公莫非是想要?”说到这公孙彦倒显得有几分神秘,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压低声音道:“莫不是主公担心不能为卢中郎贿赂左丰,而痛下杀心,不想要左丰回朝廷?”
“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”王辰来了兴趣,适才自己倒也这般想过,只是不知道这公孙彦又有什么想法?
“主公,切不可如此啊!”公孙彦面色大变,当即便捶胸顿足,道:“这左丰乃是朝廷派来视察的黄门,来时尚无半点问题而回去却被人杀了,就算主公一厢情愿想要嫁祸给黄贼,可那朝廷又岂会如此善罢甘休?”
“想那左丰乃是宦官,而今宦官正得势。卢中郎若是扫荡黄巾之后声名一时无量,将来或可会成为宦官的死对头。现在一些人早就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如果中郎不贿赂左丰,大不了只是免职查办。而若是左丰死在了这里,卢中郎怕是人头不保啊!”
“主公啊,你这是好心办坏事了。臣下求主公速速将人追回来,莫要铸成大错啊。”
看到公孙彦如此焦急,王辰心中倒是想笑,又道:“没有先生说的那般严重吧?届时嫁祸给黄贼不便可了?”
“主公怎生如此糊涂?”公孙彦面上更急,道:“便说嫁祸黄贼,那朝中之人岂不会参中郎一本?便说中郎扫贼不力,导致朝中要员命陨。其次,或有人会小题大做,这左丰为何视察之后便被人杀了?岂不是卢中郎暗怀鬼胎?前者尚可留存一条性命,后者或会祸连三族啊!”
“这杀也杀不得,贿也贿不得,叫人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