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供国人奉行几千年而且可以继续奉行下去的的基础性纲领。
我们需要继承的,是他的精神大略,而不是把他的片言只语作为百分之百的真理万世不移,否则,既是东施效颦,又是刻舟求剑。
这个锅,是后代人的锅,不是夫子该背的锅。而且以夫子对机权的透彻理解,应该不会犯那样的错误。
说回《论语》,正是因为孔子对政治理念的重视,所以只要是学生问到这些问题,比如颜渊问仁,仲弓问仁,子路问政,子夏问政,孔子都耐心的给予了让他们满意的回答。
这里其实还有个非常好玩的现象,那就是《论语》里边还可以看出,孔子对学生的喜爱程度是各不相同的,圣人也是人啊……
你们以为樊迟的遭遇就是最糟糕的了吗?子路孔子很心爱吧?样被这样批评过!
还有那个白天睡大觉的宰与,被孔子骂为‘朽木不可雕’,‘粪土之墙’!哈哈哈,夫子也是有脾气的。
所以这话并不是孔子看不起种地人的证据,只是他有些拿樊迟没办法的气话。
怎么说呢?这娃有些不好造就啊。
樊迟这孩子有些‘笨’,政治上不够敏锐,领悟力不够强,但是他好学,刻苦。
夫子有时候拿他没辙,说了他不懂啊,因此般只传他最简洁直白的概念。
《论语》里边他三次问仁,两次问知,是《论语》问仁最多的个同学,可孔子分别从几个方面给了他做了解释,这小子愣是还是弄不懂,最后还跑去请教同学子夏,然后子夏不得不对他细细解释了番道理。
说实话,夫子答樊迟,相比其他同学,确实显得有些敷衍,过于简洁。我个人认为这是夫子对学生的喜爱程度还是各有不同。
比如刚才那第二段,夫子当面不解释清楚,只简单来两句‘我不懂’,等人家樊迟走了,他才将别人当反面教材给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