矢口否认与此事有关,随后郑重其事地说道,“侯爷,魏德光不敢私下行事,一定是大公子让他这样做的,以掩饰被漕运衙门查扣的私盐生意。”
“大公子?”李云天知道陈执事口中的大公子就是陈光宗,故作不解地重复了一句。
“侯爷,大公子是南京户部侍郎陈大人的长子,平日复杂盐商总会的事宜,私盐的事情都是他来安排的。”
陈执事以为李云天不清楚内情,连忙解释道,“侯爷,像刺杀赵文举这么大的事情,如果大公子不点头的话魏德光根本就不敢做。”
“荒谬,犬子又不是盐商总会的人,何以涉及到盐商总会的事务?”听闻此言,陈文仁顿时冷笑了一声,开口呵斥陈执事。
“侯爷,大公子执掌盐商总会并不是什么秘密,只要侯爷一查便知。”陈执事瞪了一眼陈文仁,不甘示弱地向李云天说道,“赵文举顶罪就是大公子定下的,他贩的那些私盐是为了能向侯爷交差,大公子保他的家人以后能从流放地回江南,并妥善安置。”
“侯爷,此人一派胡言,从其家中搜出的证据表明,他与赵文举相互勾结贩运私盐,赵文举被抓后他担心被其供出,进而痛下杀手,买通三狗杀死了赵文举。”
陈文仁早就料到陈执事会把知道的事情都抖落出来,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,不动声色地向李云天说道。
“陈有财,这些是从你家里的后院中挖出的你与赵文举来往的信件,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你与赵文举合谋贩卖私盐一事,本侯已经看过了,确实是你和赵文举的字迹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李云天向一旁的护卫摆了一下手,沉声向陈执事说道。
一名护卫立刻端着一个托盘来到陈执事的面前,托盘上有十来封信件,这些信件正是陈光宗伪造的证据,用来诬陷陈执事和赵文举。